浙江绍兴的小央最近在合肥找一个男人,小央说她要找的这个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。为什么要找他呢?因为孩子父亲是有妇之夫,敢做不敢当,当初骗她怀了孕,现在事情捅破躲起来了。
“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他有家庭”11月13号下午三点左右,记者在肥东县和小央碰了面,她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14号,临近生产的她,这个时候从绍兴赶来合肥,就是想当面和孩子的父亲见一面,给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画个句号。小央说,自己希望小抗把欠的钱还给自己,把孩子的抚养问题谈好,不要浪费彼此的精力和时间。“因为我现在工作也很忙,我要忙着赚钱,我要养孩子的,我没有时间一次一次的跑到合肥来。”小央今年29岁,年末,她认识了同公司的小抗,小抗是94年的,比小央小三岁。小央说,“我们是一个公司,然后跟我的一个室友他们是一个组的,然后就一起玩玩,然后18年3月份在一起的,就是我们刚在一起也不会问太多个人的事情,但是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单身的那一种,包括他有一个朋友,初中高中的好友,跟他也是一个公司的,也都是认识的,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他有家庭。”记者电话联系了小抗原公司的主管,对方告诉记者,“我们那时候上班的话,因为可能我们休息比较少,除了睡觉,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的,反正从各方面的行为感觉,就感觉是单身男孩子的表现,因为我也是有家庭的嘛,如果已婚不会是那个状态。”小央:“我们是有分分合合的,因为19年的二三四月份,我当时是跟他分开的,他当时是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的,然后他和那个女人分开之后,又回过头来找我的。”记者:“那你知道他是那样多情的人,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呢?”小央:“就是当时就是傻吧,因为当时那个时候,我也重新换了一个地方住,换了一份工作,然后那个时候他不是没有工作么,然后他又来找我,让我帮他介绍工作,然后我就给他介绍了一个主管的工作。”除了孩子抚养问题还存在债务纠纷19年6月底,小央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了。小央说,“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在工作,他的账单也是我在帮他还,他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经济不好,不适合要孩子,结婚也不合适,我也接受了,一直拖到八月份打的,四个月了引产的。”小央说,从去年六月到今年五月,她和小抗都一直住在一起,手机内容也常常互相分享,从来没发现过什么异常。小央说,“我是怎么知道,就是那时我在开会,我接到他老婆的电话,然后我才知道他有家室。当时整个会怎么开完我都不知道,整个人都是懵的,当天晚上我们就分开了,第二天他就来和我说了,说我已经结婚了什么的,为什么不说,是因为他们那时候是大学时候怀孕的,他觉得是很不光彩的事情。”小抗原公司的主管表示,直到小央告诉自己,自己才得知小抗已经有家室。“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,如果可能的话,那他的人品太有问题了。”而就在小央接到小抗老婆电话的前些天,她刚刚才得知自己再次怀孕。小央说,“他就是一直想让我把孩子做掉,然后我说我不做。因为我前一次去流产的时候,那个孩子是死在我眼前的,当时我就后悔了,所以当下我就知道了,这一次怀孕我就决定要这个孩子,我不想再后悔一次。”小央坚持要生下孩子,小抗和妻子多次劝阻不成,之后,小抗直接找到了小央的老家,抛给她一份抚养协议。小央:“但是当时我看那个协议,我就觉得他写的很不合理,是很苛刻的。随着生活水平以及社会的一个变更,我有权利逐年增加抚养费的涨幅的。”小央说,“后来他老婆就出现了,就打开车门在那边骂我,说我是小三之类的,我说你搞清楚,我是被骗的,我没有说他是诈骗犯已经很好了,晚上回去我就联系了我的律师,拟了一个我自己的协议,但是因为他把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”小央说,除了尚待协商的抚养问题,她和小抗之间还存在债务纠纷。小央说,小抗从19年初就没有开始工作了,他爸妈也没再给他钱,所以账单没办法还。“公共支出我是没有算的,从转账记录上看的话,我算了一下是23万多,然后他一直有陆陆续续还我,加到七月份左右大概还了十七万多。”也就是说,到目前小抗还欠小央六七万元。但是小抗和小央计算的欠款总金额有出入,所以一直没有偿还。小央告诉记者,小抗的意思是自己现在抑郁了,在家没办法工作,钱也还不出,事情全部交给他老婆来办,而自己也没有办法联系上小抗。“我这里有她做小三的所有证据”那么事情真的如小央所说的这样吗?孩子的父亲小抗为什么避而不见,他愿不愿意协商解决这件事呢?为了能和小抗见上一面,记者根据小央提供的户籍地址一路打听。记者来到了小抗的老家,希望能询问他小抗的消息。在村民的指引下,记者找到了小抗的家。家里只有小抗的奶奶一个人,她说,小抗过年也不常回来,对于孙子的事情,她不太了解。小抗的奶奶电话联系了小抗的父亲。小抗的父亲表示自己在外地打工,对这个情况并不了解,也联系不上小抗本人。“我现在还在工地上,该怎么解决我来联系他看看,他也不跟我们住在一起啊,我们都是租的房子。”小抗的父亲说。小抗的父亲说,他不确定能不能联系上小抗本人,让我们耐心等待,当天傍晚,记者又带着小央来到当地的村民委员会。记者希望社区村民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小抗,希望小抗能与小央见上一面。如果小抗坚持不露面,后续将会走上司法途径。第二天一早,记者再次来到肥东县城和小央碰面,但她告诉记者,小抗仍然没有主动联系她,但是她收到了小抗妻子的一笔转账信息。小央:“你是怎么算出来只有三万七呢?”小抗的妻子:“我们没有算电脑费,电脑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你上一次住院打胎的费用也跟我们没有关系啊。”小央:“怎么没有关系呢?手术的钱他是承诺会承担的,但是当时他没有钱,是我垫上的,电脑的钱,我一个女生我买一个两万块钱的电脑干什么用,是他要玩游戏的。”记者:“能不能让小抗接下电话啊?”小抗的妻子:“你有什么事跟我讲就行了。”记者:“你能代表他吗?他自己的事情为什么不出来处理呢?”小抗的妻子:“我告诉你,我这里有她所有做小三的证明,她不要在我这里拽来拽去的。”记者:“你有什么证据吗?为什么说她是小三?”小抗的妻子:“她知道他有家庭后,就用她肚子里的小孩来委托别人威胁我,请她把证据拿出来,我不怕拿证据,你直接找律师就行了,不要搞什么媒体。”小央表示,小抗妻子所说的自己威胁他离婚,就是一个陌生人给她发的